在上有权柄的,人人当顺服他,因为没有权柄不是出于 神的,凡*的都是 神所命的。
《罗马书》 13:1
有时在想,公司是什么?
个人之见,简而言之,就是一个从东边来的人,一个从西边来的人,又从南边拉了一个人,从北边拉了一个人,共同做着一件只要东西,不要南北的人。东离西很远,这距离甚至比永远还远。从东往前走,前面一直是东,永远走不到西。从西往前走,前面一直是西,永远走不到东。相对东西之间的距离而言,南与北之间就短多了。到了北极,随便往哪个方向哪走,都是朝南。到了南极,随便往哪个方向哪走,都是朝北。(“东离西有多远,他叫我们的过犯离我们也有多远。《诗篇》 103:12”。<<圣经>>形容上帝对人的过犯时,用的就是东西,而不是南北。)
东离西不知道要多远,又只顾着东西,不顾南北,所以本来可以长久在一起共事的或从东、或从西、或从南、或从北来的几个人,做着、做着,就只剩下只从东、或从西来的人,而不见了从南、或从北来的人了。
那么不禁要问,南在哪,北在哪?
“因为高举非从东,非从西,也非从南而来。《诗篇》 75:6”非从东,非从西,也非从南,东西南北,四个方位只剩下一个方位,就是北。换而言之,高举是北来的,那是不是意味着以北尊?无独有偶,当我们到一个不熟悉的地方辨别方向的时候,也是面朝北,然后是南下北上,左西右东。北在上,某种意义上,北也象征着尊贵。有尊贵有平凡,有上有下,南北之中,冥冥之中也隐含着权位之别。那么,公司里的南北,从某种角度上去看,即可理解为公司内部的权位之别。
那么又要如何处理这南北里面的权位?
孔子虽然无力明于天道,退而其次求人道,理清了人与人之间交际关系,光这一点,也无愧于圣贤之名。三纲五常,君为臣纲,父为子纲,夫为妻纲。君在上,臣在下。君对臣要恕,臣对君要忠。君臣之道,即为忠恕之道。扩而言之,上下之道,即为忠恕之道。若是一个公司的员工能做到这一点,就已经不错了。可惜很难做到。几千年,君对臣不恕,臣对君不忠,自古有之。轻者“挟天子以令诸侯”,重者臣取君而代之。类似的,这样的故事在当今的公司、或其他机构里也不停的重复的上演着。然而,*有*的特色。一山不能容二虎的时代早已过去,当“臣”不忠于“君”时,无须“挟天子以令诸侯”,也无须取而代之,只须另立山头,另成一霸,或“移情别恋”,效忠“敌国”。
针对上下处理之道,孔子的效忠之道已经充满智慧,够高级的,然而<<圣经>>提出一个更富有挑战性的策略。要爱人如已,“要爱你们的仇敌,为那逼迫你们的祷告。(《马太福音》5:44)”。对于仇敌要爱,对于逼迫自己的人为要他们祷告,更何况是身边的同事,身边的下属员工。“在上有权柄的,人人当顺服他。《罗马书》13:1”。在下的对在上的要选择顺服。归纲起来,权位里面的上下之道即为爱顺之道。
“爱里没有惧怕;爱既完全,就把惧怕除去,因为惧怕里含着刑罚,惧怕的人在爱里未得完全。(《约翰一书》4:18)”公司若是以员工,以及上司对下属拥有没有惧怕的真正的关爱,哪怕即便一时因为原则用了惩罚,想必受罚之人也会或多或少理解公司的用意,不会产生过多的抱怨。反过来,员工对领导的顺服也是公司里执行力的前提和保障。正如一支部队,只有士兵肯听命于将军,将军才能率军征战沙场。
孔子早就走了,他老人家的以礼治国、忠恕之道似乎就如那天边的云,看着时心里觉得很近,实际上很远,很远。非于圣徒的凡人,“爱仇敌”,为逼迫自己的人祈祷也恍如理想主义。如果这些都难以做到,那么退一万步,我们也不妨尝试,就像坚守法律底线,不触犯法律一样,也坚守道德底线,对身边的人予以尊重。尊重路旁擦肩而过的人,尊重亲朋好友,也尊重我们最熟悉的同事---不管他是你的领导,还是你的下属性质的同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