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、api说明
（1）substring
str.substring(indexStart[, indexEnd])
substring 提取从 indexStart 到 indexEnd（不包括）之间的字符。特别地：
- 如果
indexStart等于indexEnd，substring返回一个空字符串。 - 如果省略
indexEnd，substring提取字符一直到字符串末尾。 -
如果任一参数小于 0 或为
NaN，则被当作 0。 - 如果任一参数大于
stringName.length，则被当作stringName.length。 - 如果
indexStart大于indexEnd，则substring的执行效果就像两个参数调换了一样。
说明：参数不支持负数！
（2）substr
str.substr(start[, length])
tart 是一个字符的索引。首字符的索引为 0，最后一个字符的索引为 字符串的长度减去1。substr 从 start 位置开始提取字符，提取 length 个字符（或直到字符串的末尾）。
如果 start 为正值，且大于或等于字符串的长度，则 substr 返回一个空字符串。
如果 start 为负值，则 substr 把它作为从字符串末尾开始的一个字符索引。如果 start 为负值且 abs(start) 大于字符串的长度，则 substr 使用 0 作为开始提取的索引。注意负的 start 参数不被 Microsoft JScript 所支持。
如果 length 为 0 或负值，则 substr 返回一个空字符串。如果忽略 length，则 substr 提取字符，直到字符串末尾。
说明：第二个参数是长度length。
（3）slice
str.slice(beginSlice[, endSlice])
slice() 从一个字符串中提取字符串并返回新字符串。在一个字符串中的改变不会影响另一个字符串。也就是说，slice 不修改原字符串，只会返回一个包含了原字符串中部分字符的新字符串。
注意：slice() 提取的新字符串包括beginSlice但不包括 endSlice。
例1：str.slice(1, 4) 提取新字符串从第二个字符到第四个 (字符索引值为 1, 2, 和 3)。
例2：str.slice(2, -1) 提取第三个字符到倒数第二个字符。
2、区别
（1）slice和substring参数含义一致，但是slice的第二个参数支持负值时能被正确处理，substring的第二个参数设置为负值时被处理为0。
（2）substr的第二个参数是length，而不是索引值。
参考：
https://developer.mozilla.org/zh-CN/docs/Web/JavaScript/Reference/Global_Objects/String/substring
https://developer.mozilla.org/zh-CN/docs/Web/JavaScript/Reference/Global_Objects/String/slice
https://developer.mozilla.org/zh-CN/docs/Web/JavaScript/Reference/Global_Objects/String/substr