背景
自己做了一块板子，是基于STM32L0的，预留了SWD模式的调试接口。硬件搭好之后，准备烧录一段测试程序检查一下硬件，却始终无法烧录，弹窗Connot connect device 或者 internal command error，网上查找资料无果，困扰了好长时间。
ST-Link是正版的，我也是第一次用ST-Link，之前一直用的J-Link。连了4条线VCC、GND、SWDIO、SWCLK。检查了连接与各项设置之后确认没有问题，于是改用J-Link烧录一下试试，发现烧录成功，这证明板子没有问题。
上网查资料有的说是BOOT0或BOOT1的问题，有的说是烧录的时候需要复位再松开，也有的说是要降低SWD模式的频率等等…有些我试过，但不对症。
再次连接ST-Link，回看keil中debug的配置，发现下图中红框处的单片机检测时有时无，但ST-Link的连接正常。
说明ST-Link的驱动方面没有问题，初步判断是ST-Link的使用方法出错了。
解决方法
查看了说明ST-Link的引脚定义，如下图：
其中，需要注意的是TVCC（Target VCC）是电源平衡输入引脚，检测电源电压作用，并不能作为MCU的供电引脚，所以板子的供电电源需要连接VDD3.3V引脚。
但是只连接VDD3.3V、GND、SWIO、SWCLK，这4条线的话就会出现我这个问题，还需要连接TVCC这个引脚来检测目标板子的电压。
于是一共是5条线（VDD3.3V、GND、SWIO、SWCLK、TVCC），但非要四条线的话可以把TVCC和VDD3.3V连接到一起，我就这么干的。
看到最后烧录的进度条，一下就舒服了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