NULL表示不可知不确定，NULL不与任何值相等（包括其本身）
IS NULL 判断某个字符是否为空，并不代表空字符或者是0
=NULL 是判断某个值是否等于NULL
总之，要判断一个数是否等于NULL只能用 IS NULL 或者 IS NOT NULL 来判断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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